我只能允許妳廢掉一天,起來。
還有,我只允許只有我能對妳說這種話。
我只能允許妳廢掉一天,起來。
還有,我只允許只有我能對妳說這種話。
我想起以前有一次跟Judy們(忘了其他還有誰XD)去貓空喝茶玩撲克牌,
好像是跟記憶力有關之類的吧,雖然我不喜歡,但是一開始我超勇猛的,
注意力集中,嬴的輕輕鬆鬆。
後來,我的記憶體慢慢被前幾盤未清除乾淨的記憶塞滿、干擾,
一方面也是晚了,我想睡了,
然後,我就涮一下的從超勇猛變得超爛,比一般人都爛,簡單得要命我也記不起來。
那個Curve很有趣,
讓我想到壓力與學習曲線的關係,
一開始壓力與學習績效成正比,
但壓力到了一定程度後,就會像馬里亞納海溝一樣,
讓你瞬間不認識自己。
當To Do List多到一個地步的時候,
我就會爆炸。
這個壞習慣一直沒有改變過。
感到深深的挫折,是因為自己的好意被曲解,
我知道自己該檢討,到底我的形象是有多差,
挫折到,我又想關掉我的FB,甚至想關掉我的Line,
才發現,我是如此的好操控,
很好笑、也很可悲。
寄信給別人長官,希望長官知道他的辛勞,結果害他被罵,
不寄信給別人長官,被當成讓人做沒Credit的白工,
留紙條提醒人,被當成在責罵。
自以為不要照著程序走,給人留些喘息的空間,
結果惹得自己一身腥。
這不是這二十六天來最忙的一天,
卻是最難過的一天。
在青黃不接的路口,每個人都會了捍衛自己而戰。
青和黃,兩邊我都不想得罪,
我也同樣不懂,為什麼非得要選邊站?
然後,就成了青黃之間的那條線,
兩邊的顏料不斷的擠來,成了祭品。
有沒有人會心疼?
有!我必須得說。
但心疼的人,終究是加入了戰局,擠壓著。
這邊也是,那邊也是。
你們知不知道有一種遊戲叫作 "零和遊戲",
你們的視野能不能高一點?
神給我兩個選擇,
一個是閉口,
一個是想什麼說什麼,
我真的覺得很煩,
煩到快要迷失自己了。
神還給我一個選擇,
就是修補關係,
我現在只想站在叉路上放聲大哭,
躺下馬上睡著也行。
那天孩子們被要求想三個問題:
1. 誰可以影響你?
2. 你可以影響誰?
3. 你覺得現自己最需要改變的是什麼?
有個孩子說:我覺得我可以影響…朋友吧。
我問她:是好的影響還是不好的影響?
她說:好的吧,因為我就像是大家的開心果。
另外一個孩子說:能夠影響我的只有一個朋友,
我以前很不愛念書的,但是她常常逼我要念書、要念書,
後來我就開始念書了。
從這些孩子的純真,我看到我多麼的社會化,因為我本來的回答是這樣:
1. 我可以影響我的同事,因為我工作情緒不好的時候會影響到他們
(事實上我想太多了,我工作情緒不好的時候他們根本不鳥我)
2. 我的同事可以影響我,因為他們工作情緒差的時候我會掃到颱風尾。
我的眼中,都是這樣負面的影響。
最近,覺得很累,很是分不清楚,什麼是我的工作、什麼不是,
自己沒被工作影響,但卻被被工作影響的人影響,
怎麼樣都好,也是受夠了,也是覺得該定睛在那不改變的上面了。
不想講話的時候,
最好就不要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