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打了很多通電話,
不是沒有人可以陪我講話,那時我身邊有三個人。
「我現在想花錢跟人講話。」我那時對我身邊的人這麼說。
『妳這樣就是我們那天說的,seize together!』
『嘖嘖嘖,gnafi妳這樣不行啦!怎麼會變這樣?』
對啊,怎麼會變這樣,我驚覺。
然後,我在那廣場嘶吼了一夜。
我想起以前老師說的,
日本上班族喜歡在下班後去看棒球,
其實不是去加油,只是去大吼大叫而已。
輸球的遺憾,並沒有造成我心裡多大的陰影,
也許我也只是去大吼大叫的,
因為後來的兩天,我好多了。
全站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