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假想一個情境,
如果有人可以來抱抱我、安慰我,
那麼,當我的雙手環住她的脖子、這頭黑髮靠在她的肩膀上,
當她拍拍我的背、摸摸我的頭、給我秀秀、問我怎麼了時,
我要對她說什麼?
我壓力很大嗎?
那麼,意思是我就是那七年級草莓族抗壓性低就是了?
其實我並不是覺得事情很難很多做不完不會做,
更糟的是,我懷疑起事情的本質。
任性的我,在小時候聽到「同理心」時,感觸很深,
原來我希望別人為我想,那我就應該要站在他的立場為他想,
然後就練就一身「聆聽者」的功力,
而且除了少數我真的無法理解他們邏輯的人之外,
就算不同意,我也知道為什麼說話的人會有這樣的想法。
也許這樣的特質,跟UI的訓練也有關,
你總要去理解使用者的想法。
好,岔題了。
聆聽者的結果,就是很多人會跟你說很多秘密,
同理心的下場,就是你能全盤接收這些人的心情。
然後,你就不見了。
是的,在大多數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我是芳,我有自己的主觀意識,
我能理解大家的想法,不代表我接受。
我有自己的邏輯、自己的判斷、聖經的教導,
大多數的時候我不會跟著人隨波起舞,
我會知道那些東西聽聽就算、哪些東西可以撿起來用、
哪些想法要記住、哪些人有哪些地雷踩不得、怎麼做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真鈔摸多了,你就會知道什麼是假鈔。
但是現在不是這樣,現在不是。
就是因為現在不是,我不是我認識的芳,
所以我慌了,很慌。
我能理解每個人的想法,所以我無法很快的選邊站,
這樣也許被看為沒有想法,雖然沒有人當面責怪過我,
這個世界也不會有當面責怪這件事情,我秘密聽的最多,我最清楚,
但是我很自責,對於我好像沒有想法這件事情,
我很自責。
可是要愛人如己,那愛己應該也要如人吧,
我都不責怪別人,為什麼要責怪自己呢?
何況,我真的喜歡自己。
所以,就開始質疑事情的本質,開始追溯到事情的源頭,
開始思考繼續下去的動力是什麼,
成吉思,戰爭時期,士兵其實不是為了國旗作戰,
我一度以為自己找到答案了。
而是為朋友、為拜把兄弟、為他們的團隊作戰啊。
but this faith, seems not strong enough, to fight with the stuggle in my 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