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主以後,哭點真的變得很低。
我想是我能力不足,還有最近陷入一種吞噬人的漩渦,
所以我得了一種無法早回家的病,
就像傳染病一樣,慢慢侵襲吞吃我的細胞,
讓雙腳黏在地板上動彈不得、讓眼睛遮住看不見時間的流逝,
動不動就一點、兩點,連警衛都上來關燈了,
出發當天凌晨,還在趕東西趕到兩三點,才開始收行李,
完全的沒有預備心,連詳細行程、幾號回來我都不知道。
一直到主日的鋪陳,還有顧哥在車上的行前提點,
才開始有了一點fu。
信主以後,哭點真的變得很低。
我想是我能力不足,還有最近陷入一種吞噬人的漩渦,
所以我得了一種無法早回家的病,
就像傳染病一樣,慢慢侵襲吞吃我的細胞,
讓雙腳黏在地板上動彈不得、讓眼睛遮住看不見時間的流逝,
動不動就一點、兩點,連警衛都上來關燈了,
出發當天凌晨,還在趕東西趕到兩三點,才開始收行李,
完全的沒有預備心,連詳細行程、幾號回來我都不知道。
一直到主日的鋪陳,還有顧哥在車上的行前提點,
才開始有了一點fu。
我在假想一個情境,
如果有人可以來抱抱我、安慰我,
那麼,當我的雙手環住她的脖子、這頭黑髮靠在她的肩膀上,
當她拍拍我的背、摸摸我的頭、給我秀秀、問我怎麼了時,
我要對她說什麼?
我壓力很大嗎?
那麼,意思是我就是那七年級草莓族抗壓性低就是了?
其實我並不是覺得事情很難很多做不完不會做,
更糟的是,我懷疑起事情的本質。
任性的我,在小時候聽到「同理心」時,感觸很深,
原來我希望別人為我想,那我就應該要站在他的立場為他想,
然後就練就一身「聆聽者」的功力,
而且除了少數我真的無法理解他們邏輯的人之外,
就算不同意,我也知道為什麼說話的人會有這樣的想法。
也許這樣的特質,跟UI的訓練也有關,
你總要去理解使用者的想法。
好,岔題了。
聆聽者的結果,就是很多人會跟你說很多秘密,
同理心的下場,就是你能全盤接收這些人的心情。
然後,你就不見了。
是的,在大多數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我是芳,我有自己的主觀意識,
我能理解大家的想法,不代表我接受。
我有自己的邏輯、自己的判斷、聖經的教導,
大多數的時候我不會跟著人隨波起舞,
我會知道那些東西聽聽就算、哪些東西可以撿起來用、
哪些想法要記住、哪些人有哪些地雷踩不得、怎麼做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真鈔摸多了,你就會知道什麼是假鈔。
但是現在不是這樣,現在不是。
就是因為現在不是,我不是我認識的芳,
所以我慌了,很慌。
我能理解每個人的想法,所以我無法很快的選邊站,
這樣也許被看為沒有想法,雖然沒有人當面責怪過我,
這個世界也不會有當面責怪這件事情,我秘密聽的最多,我最清楚,
但是我很自責,對於我好像沒有想法這件事情,
我很自責。
可是要愛人如己,那愛己應該也要如人吧,
我都不責怪別人,為什麼要責怪自己呢?
何況,我真的喜歡自己。
所以,就開始質疑事情的本質,開始追溯到事情的源頭,
開始思考繼續下去的動力是什麼,
成吉思,戰爭時期,士兵其實不是為了國旗作戰,
我一度以為自己找到答案了。
而是為朋友、為拜把兄弟、為他們的團隊作戰啊。
but this faith, seems not strong enough, to fight with the stuggle in my heart.
那一夜,我打了很多通電話,
不是沒有人可以陪我講話,那時我身邊有三個人。
「我現在想花錢跟人講話。」我那時對我身邊的人這麼說。
『妳這樣就是我們那天說的,seize together!』
『嘖嘖嘖,gnafi妳這樣不行啦!怎麼會變這樣?』
對啊,怎麼會變這樣,我驚覺。
然後,我在那廣場嘶吼了一夜。
我想起以前老師說的,
日本上班族喜歡在下班後去看棒球,
其實不是去加油,只是去大吼大叫而已。
輸球的遺憾,並沒有造成我心裡多大的陰影,
也許我也只是去大吼大叫的,
因為後來的兩天,我好多了。
他說他後來覺得壓力很大。
「我後來發現,那不是真的她。」
「她為了我,變成了我喜歡的樣子,有一樣的興趣、喜歡一樣的歌。」
「那不是真的她,我不要這樣,我喜歡每個人都是真實的自己。」
姑且不論他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講什麼,我只是在想我自己。
我也會突然喜歡收集某個卡通的產品、開始聽某些歌手的歌、
喜歡排球、喜歡撞球、喜歡羽球、喜歡熱音、覺得跳舞很酷、
開始會買初階的名牌牛仔褲、球鞋、羽絨衣,會吃有一點點貴的餐廳、
喜歡看夜景、喜歡曬夕陽、喜歡沒有目的也沒關係到處逛逛散散心、
覺得被金城武擁抱是一件幸福的事...
想解決兩個人的衝突,只有兩種方式,
要碼一方改變、要碼另一方包容。
不要他改變,那先想想你的包容力夠不夠。
也許,該先看看你的「觀察力」夠不夠。
我的突然、我的喜歡、我的覺得、我的開始、我的會,其實本質上,
還是我、就是我。
不要責怪變色龍為什麼沒有自己,為什麼老愛隨別人改變。
他有自己的,他有,
「隨著別人改變」,就是他個人一個很重要的特色,
請照著他的本相包容他,如果你的包容力正如你想像中的一樣堅毅的話。
變色龍不是沒有自己,他改變的只是顏色,形體沒有改變。
我開心的改變我自己想要改變的部分、請你不要有壓力的,
收下說謝謝就好了^^。
「其實我覺得還是要有共同的興趣比較好。」
又要有共同興趣、又不要人家改變。
這又是另一個更深層次的矛盾了。
他的一席話,說實在我聽了有些感動。
但後來竟殘酷的發現,這麼看來,
她似乎只是沙盤中的棋子一枚。
而我的感動,
不過是先求有的要不得心態。
我發現他的自私,但我同時也看見,
執著於尋找不自私的人來證明自己論點的我,
不過是在尋找可讓自己免於傷害的盼望。
到底還是自私。
還沒長大啊!芳。
我忍不住多看了一下,好吧,
我承認我看了很久。
我想讓自己喜歡她,
我想那對我有幫助。
就算最後不小心還是重演了,
不,場景可以,劇情不可以。
這就是 芳。
還撐的住。
「你們男生會不會哭啊?」
『會啊,還是會啊,有時候看電影的時候就會哭啊。』
「是喔,我以前看電影都不太會哭,但最近哭點都很怪。」
「我上次看長江七號的時候哭的好慘,哈哈」
『長江七號耶!哇靠,那有什麼好哭的!』
當我看到那孩子沈默的,坐在手術房前,
呆滯的,儼然和玻璃後面哭的激動的老師成了很大的對比,
當他堅定的,咬著牙聽著老師的判決,
抑制的不讓淚水奪眶,
當然不能奪眶,一哭就代表他知道了,
不,我不要知道。
那滴不小心滴落的淚水,很快的被粗魯的拭去,
但終究判決,就如同他心裡所想、也一直不敢去想的一樣。
所以他歇斯底里的把老師推到門外,
嚎啕大哭的一邊推、一邊喊著,
我很累了,我要睡覺了,我很累了。
這孩子,讓我整顆心都糾結了。
『哦,好啦,是啦,那一幕是真的還蠻感人的』
『星爺開了大家一個大玩笑,大家都以為是喜劇,結果看了以後哭著出來。』
我不覺得我是個哭點很低的人,
這次,我懷疑我只是因為想哭所以寄情於電影,因為,
我看功夫熊貓也哭了。
她訴說著他對他深深的愛和寄望,卻不得不試圖親手毀了他,
but, how could he...
重要的不是他毀不了他,而是他毫不留情的一擊。
那個他呵護、照顧、保護、疼愛的他,
那個曾經只是單純的想要討他歡心的他,
毫不留情的...
另一方面,
當初及時出現替心軟的他收拾殘局的、指引方向的明燈,
再也不能陪他走下去,再也不能成為他隨時的幫助,
但他相信他,相信他可以做的到,
my time has come.
you must continue your journey without me.
他走後,他要堅強的成為別人的明燈,
所以同樣的對話不斷的上演,只是對象改變了。
it was an accident.
there are no accidents.
而那個,他以前總是抗拒、不願接受的他,
當他轉換心境,願意成為那人的明燈時,
一切都豁然開朗,
他發現並不是不能,而是方法不對,
他也從來沒試著去找出對的方法過。
因為他抗拒。
you are free to eat.
AM I?
ARE YOU?
我淚中帶笑的,看著他越來越爭氣、越來越精進。
這不是喜劇片嗎?
「ok,妳怎麼想都ok,沒差,我只是把可能的情況跟妳說,
我也不會去評斷妳這樣o不ok,但這些都不管,
重點是妳的動作,妳自己決定要不要淌這個渾水。」
怎麼會沒差?為什麼是看結果論?
不是我怕什麼後果,也不是覺得渾水麻煩,
我不這麼做,只是因為考慮到 人的感受。
當看到一些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寫網誌,
我在想,
是不是寂寞的人才會寫網誌呢?
因為不知道心事要跟誰訴說、
因為不知道生活的瑣事可以跟誰分享、
因為不知道誰關心自己,那就開放平台讓願者上鉤、
因為不知道要面對誰,那就面對電腦吧。
也許不是不知道,只是想旁敲側擊的,
營造出 "by the way" 的氛圍。
我不是在說我自己,
但我同樣也在想,
我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呢?
「還有什麼?」
對峙前我曾這樣生氣的問他。
有聚餐、颱風來、想回家、出去玩、要搬家、突然吵架。
還有什麼?
我真的一度軟弱到,以為自己打敗仗了。
不斷的調整改變,不斷的信心喊話,
但在信心喊話的同時,才驚覺這是沒信心的人才會做的舉動。
選舉開票,有個名詞大家一定都不陌生,"自行宣布當選"。
票開完了沒?還沒。
從法律層面看,當選了沒?還沒。
可為什麼那個時候,群眾已經開始叫囂、候選人也開始鳴謝賜票了?
(國文小常識:"鳴"謝賜票、"銘"謝惠顧)
所謂自行宣布當選,就是明明還沒當選,但是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就是就算剩下來所有所有的票都是別人的,我也穩當選了,
我已經看到,那我還沒得到,但是我確實知道我一定會得到的東西了。
確實知道、確、實、知、道,而不僅只是相信。
一開始,就註定要打勝戰了。
票都過半,勝利早已註寫,
我卻被矇著眼、塞住耳朵,不清楚狀況,驚慌的幫自己加油打氣。
早就開始了,還沒結束。
加里山地處苗栗南庄,標高2,220公尺,前半段坡度平緩、風景宜人,適合闔家散步慢行;但後半部坡度較陡,需要手腳並用,相當具有挑戰性,是中部地區的著名中級山,因此具有「台灣小百岳」之稱。
在登山口可以看到簡略的登山步道圖,至山頂的路程約2小時30分。從這個登山口也可以登另一座山,哈勘尼山。
我到處,
都看到我自己的影子。
告訴我,
是我想多了。是我,多想了。
「為什麼是我?」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我有點難過。
因為那個時候我想著,
『好吧,那就是我了。』
就像超級星光大道一樣,是一定要淘汰人的,
不是你,就是你的戰友。
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像表面一樣做作,
當坐在失敗區時,是不是真的希望不要再有人下來了,
還是嘴上說說,其實會好希望趕快來個墊背的。
我不知道。
但至少,他們表面功夫做得很好。
(嗯,一直忘記要開一篇"做"和"作")
如果每一集,由參賽者自己決定,
投票也好、自願也罷、推選也可以,
自己決定,淘汰的人,那麼,
感情還會這麼好嗎?
感覺有點像大逃殺,先拉攏周圍的人,
擴大勢力,幹掉大部分的人,
然後再來陰的,幹掉身邊那曾經稱之為"伙伴"的人。
軟弱的,下不了手的,
就等著被幹掉。
所以,
超級星光大道中才需要有評審,
以第三者的角度去執行這個工作(暫且不論是否公平公正),
其他人只要負責把自己的歌唱好,把周圍的友情維持好。
所以,
當祭出了權柄,我就選擇順服,
不是我有什麼偉大的情操可以為你擋死,我也說了需要第三者的定奪,
也不是因為我孬,不敢為自己爭取,我真的兇起來,也是可以很有guts的,
只是,
我不死,死的就是你耶。
我以為我們好到,我可以為你著想了。
「為什麼是我?」嗎?
已經半個月了,我剪了留了七八年的長髮。
「你發生什麼事?」
「你怎麼了?」
「你幹嘛想不開? 」
謝謝,我沒怎麼,
我沒有失戀、不是懷孕所以怕熱,
我只是想改變造型。
真的要說的話,我想要自己看起來年輕一點,
至於好不好看、適不適合,
不是這次芳的重點。
謝謝大家好關心我,想盡一切人物來形容,
還在忙亂的工作中造成一點點話題,
有人開心,就有值得了。
燕:阿菲 我說你的頭髮阿 好像盧廣仲
芳:
水:終於有人講出來了……>< 這是我最不想傷人的一句話阿
芳:老實講,雞姐跟豬哥亮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芳:還有,居然沒有寄給糕~ 只有她對我最好了~~ 大家不要排擠她~~
糕:雨宣 不要難過 加油! 好嗎?
馬:Gnafi,雖然你跟盧廣仲頂著一樣的頭,但你比他漂亮多了,加油,不要氣餒,你會有出頭的一天的
沒有所謂的現在。
今天陪媽媽去賣場,
ABSOLUT MANGO在促銷,有試飲,
這個促銷的小姐很不熱情,
看到我們在選購啤酒也不會過來推銷一下,
我跟娘說我想喝,
娘發揮歐巴桑,我是說,年長太太的本色,
率領我走了過去。
「這是什麼酒,直接喝還是要調?」總要來個開場白,總不能直接說要試喝,
『這是伏特加,是balabalabala...』說著說著一小杯就遞了過去,
(媽,幹的好,快成功了。) 我竊喜的os著,眼見她也朝我的方向遞了一杯,
『妳可以喝嗎?』
「可以啊!!」開什麼玩笑,我才是酒界的金主耶,
『因為妳看起來年紀很小...』
X,勁爽 (麗姐說這在香港是常用語,不是粗話。)
想看正面嗎?
請排隊買票。
我突然想起我小時候,
阿姨買了四件衣服要給我跟表妹,各兩件。
一件是白色洋裝,有蕾絲之類的,很小花童、小公主的fu;
一件是桃紅色洋裝,應該是圓點吧,忘了;
一件是橘色洋裝,白圓點;
一件是褲裝,上衣跟褲子,對不起我整個沒印象。
阿姨讓我先選。
小女生嘛,看東西的眼光應該是很類似的,
小公主絕對是第一名、中性裝扮絕對是最後一名,
顏色的話,順序應該是紅色系、橘色系、紫色系、黃色系勉強還可以,
其他叫做男生的顏色,不喜歡。
所以,照我的喜好,應該是會選第一、第二件,
可是我又覺得,這樣很過分,好的都被我挑走了,
所以我選了第一、第三件。
我承認我還是有點自私的,
我承認我替別人著想還是帶有條件的,
因為我真的不喜歡褲裝,
因為我真的喜歡小公主洋裝。
雖然小時候的我,忽略了,
其實每個人的眼光都不同的,
搞不好我選的橘洋裝,是小表妹最喜歡的也不一定。
也不一定。
這種個性,延續到如今,
有人要我選自己喜歡的,因為,
第一、剛剛說的,每個人眼光不同,
第二、你讓人,人也不見得會感謝。
可是這種個性還是延續到如今。
可是這種個性還是延續到如今。
可是這種個性還是延續,到如今。